刊登日期 : 2022-01-21
启功(元白)先生逝世已三年了(编按:启功先生于2005年逝世),一直怀念着他,他的音容依旧鲜活的留在我的脑海中。启先生在一般人看来,说不上有什么大功业,他之被社会广泛认识是他的雅俗共赏的书法。于我,自认识亲炙他不久,内心早认定他的道德文章可为后世范。
陈万雄忆与启功先生结缘逾20年

我在1982年认识启功先生,到2005年他归道山,逾20年。承他老人家不弃,作为晚辈,20多年间,来往不断,交往算是亲近的。
启功先生逝世三年来,我竟未撰只字纪念和怀念他,实有负启先生生前的关爱,内心一直自责与不安。因读书会邀请演讲,我遂以启先生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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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演讲以启先生为题,多少有赎衍的私心在,也是内心的驱使。我向来写怀人文章,不全在只记述私人间的交谊,重视的是就所见所闻所感能将其人的道德文章可传的,发为文字,启牖来者,以期有益于社会人心。世道滔滔,人心惟微,人类社会的发展,虽起伏动荡而始终不堕,文明的推进虽踟蹰曲折而始终向前,其中实有赖不同时域、不同时代亘古不灭的人性光辉和文化灵光,流播不断、照耀不熄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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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认识的启先生,在当世,其行谊实有可述可传者。(三之一)
(经作者授权,转载自陈万雄《读人与读世》,标题及分段经编辑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