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剛讚揚 堅守崗位的烏魯木齊老學者

編輯︰黃皓頤

   烏魯木齊是蒙古文「美麗的草原」的意思;它在唐朝時稱作「輪台」,清朝末年和民國時期叫「迪化」。烏魯木齊之北適於遊牧而不宜於農耕,因此它的居民時有變更。唐代以烏魯木齊為北庭都護府,控制唐代西域的北方疆土。

九訪烏魯木齊 見證經濟開放後改變 

位於烏魯木齊二道橋附近的新疆國際大巴扎廣場,有不少售賣新疆工藝紀念品的攤擋,每當旅遊旺季時,都會擠滿購物的遊客。(圖片來源:視覺中國)

  過去的30年間我到過烏魯木齊九次。1987 年之後,每次都能看到烏魯木齊的變化。烏魯木齊的進步不只表現在新飛機場、高樓大廈和五星酒店,它發展的一個重要指標是在維吾爾族人口集中的二道橋附近。

  第一次去的時候,二道橋附近有很多賣羊肉串的攤販,大巴紮裏賣的多是尼龍襯衫、膠鞋之類的生活用品。後來二道橋附近有了大劇院和歌舞廳;大巴紮改建成了「新疆國際大巴紮」。2011年夏天,我在二道橋大劇院的餐廳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在解放南路還見到一家很現代的土耳其產品專賣店和一家親努爾蘇丹品牌服裝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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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這些變化我深切體會到,經濟開放和社會寬容是建設新疆的最佳方針。另一方面,我也知道,新疆自1884年建省之後,在整體發展的潮流中,也頗有過一些風浪。

 好友烏魯木齊埋首語文研究 80歲為維吾爾族寫書

張信剛表示好友陳宗振教授曾與其他學者合作,推出以拉丁字母標寫現代維吾爾文的文字,又以80多歲高齡寫成逾70萬字的《維吾爾文史研究》。圖為新疆維吾爾族的民間藝人表演者。(圖片來源:視覺中國)

  在風浪中,有一位堅守崗位、潛心學問的學者是我的好朋友——2018年初離世的突厥語文專家陳宗振教授。上世紀50年代他在北京學習維吾爾文,後來到烏魯木齊從事維吾爾文及其他突厥語文的研究。他和其他學者們花了多年心血,推出一套以拉丁字母標寫現代維吾爾文的文字,類似於近100年來的土耳其文和當代的阿塞拜疆文、土庫曼文和烏茲別克文。

  文字改革的工作因為文革而出現過反覆:這套拉丁標音新文字曾被自治區認可,並在小學裏使用了好幾年,但後來政府又放棄它而恢復以阿拉伯字母標音的維吾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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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文革的變動,陳先生本人有幾年在南疆一個縣裏擔任漢語及維語翻譯。由於他有這段歷練,維族知識份子莫不稱讚他的維吾爾文說得流暢、精準、地道。

  但他的學術成就並不在翻譯學,而是突厥語族各個不同語文的歷史演變和橫向比較。他曾經發表很多著作,並且在80多歲的年紀,出版了一部70餘萬字、厚達600頁的《維吾爾文史研究》。陳老先生全家在新疆生活多年,為新疆做出了貢獻;他的品德與學問將流芳千古!(八之三)

  (經作者授權,轉載自張信剛《文明的地圖》,標題經編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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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陽插茱萸 三插三不插  

  「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這首來自唐代詩人王維《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中的詩句,提及了古代中國重陽節一個重要習俗,就是插茱萸。

  茱萸是一種植物,有吳茱萸、山茱萸和食茱萸之分。古人在重陽節時,會將茱萸插在家門前及戴在頭上,根據晉代周處《風土記》記載九月九日重陽這一天,民間流行茱萸插頭上,以禦初寒消災避難、預防瘟疫等。

  另外,唐代風俗志《歲華紀麗卷第三》也記載了重陽節時人「重九登高」和「菊制齡、萸繫臂」的風俗。

  為何重陽...